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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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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外場武試考完,結果當場就出來了,不合格的被淘汰,合格的直接被帶去考文試。

顧清辭默寫了一段武經中的內容,不多不少剛好三百字。

也不是不能多寫,就是不想做多餘的事。

默寫完上交後,顧清辭頓感一身輕松,忽略脖頸的痛,真是美好的一天。

對於這個結果,顧清辭是沒什麽意外的。

考中沒考中,進入文試階段大家心裏也都有底了。

除非一個字不會寫交白卷,能寫出來的都會給分數。

不過武秀才的結果和名次要和文秀才一起張榜公布,當場眾人除了小組成員知道一些小組內成員的情況,其他人都還不知道。

不是立刻出結果張榜公布,讓顧清辭有點失望,但也沒辦法。

顧清辭出了考場,往外面走時,被一個聲音喚住。

是聞人翊。

“顧君,提前恭喜了!”聞人翊說,態度很是親近,仿佛兩人已是多年好友。

他們同組就顧清辭和聞人翊外場全通過,進入了文試階段。

聞人翊親眼看到了顧清辭的考核過程,對於顧清辭能考中,非常肯定。

“同喜同喜!”顧清辭拱了拱手笑說。

“要再過五日才張榜公布。我與顧君一見如故,有好多話想說。顧君可否賞臉去醉仙樓一聚?我請客。路過我住的客棧,我給顧君去取我祖傳的活絡藥酒。”聞人翊跟顧清辭說。

顧清辭聽聞人翊說的,這人還真的把她當知己好友了。

“多謝聞人君。待我出去跟夫人說一聲。夫人若是應允,我便去。”顧清辭對藥酒很心動。

“好!那我們先出去。”聞人翊聽顧清辭如此說,朝顧清辭一禮,看顧清辭的眼神又多了一分親近。

兩人一起出了武學。

武學外面人多,顧清辭就又戴上了圍帽,還是低調點好。

顧清辭出去找到了阮芷乘坐的馬車,跟聞人翊說了聲先去馬車那邊。

武秀才考核向來時間不會太長,阮芷做完自己的事情便來接顧清辭了。

阮芷在馬車裏斂了眉眼,凝神思考。

來貴德府除了要開新的店鋪,為後續茶葉生意做準備,另外一個對阮芷來說比較重要的事,便是尋人,尋找前世熟識的幾人。

生意還算順暢,尋人卻有些棘手,畢竟是早了兩年,很多人都不在記憶裏的位置。

需要根據線索查。

生意想要順暢的做下去,不單單有貨源店鋪這些就夠了,還需要不少其他因素。

這一點阮芷有前世的經驗是清楚的。

比如沒有一個可靠的護衛隊伍,商隊的安全無法保障,只能在周圍打轉,更無法應對即將要來臨的災情和戰亂。

再比如沒個做官的背後靠山,單單一個沒背景的商賈,很容易被打壓甚至被搶奪走。

這些都是要阮芷考慮,一步步再重新建立起來的。

沒有這些穩固的基礎,發展的太快,賺的太多,反倒是催命符。

阮芷正想著,外面的聲音傳來,阮芷擡眼看到了顧清辭掀開車門簾進來。

“夫人!”顧清辭到馬車裏一看到阮芷便露出帶虎牙的笑臉。

“……嗯,先去吃飯,還是先去看郎中?”阮芷沒問顧清辭考核結果,看著顧清辭還有點歪的腦袋說。

“夫人,我正要跟你說,跟我一組的一個考生,她邀請我去醉仙樓吃飯。我能去嗎?”顧清辭問阮芷。

阮芷一頓,誰家妻主出去吃飯還會向正妻匯報?

也就顧清辭處處和人不一樣。

“妻主想去便去,只是,你的脖子不痛了嗎?不用去看郎中?”阮芷說。

不想著趕緊去治脖子,還要去會友吃飯,怎麽好意思頂著歪脖子亂逛?

“那位聞人君,來自中醫世家,會醫術,說會給我帶他們家祖傳的藥酒。”顧清辭說。

“聞人?那位考生叫什麽名字?”阮芷註意到這個姓。

“聞人翊。”顧清辭回道。

阮芷聽到這個名字神色一頓。

好巧不巧,她要找的其中一人便是聞人家的聞人翊,原以為她在京城,卻是沒想到她在貴德府考武秀才,還和顧清辭分一組了。

找聞人翊,並非是生意上的事,而是聞人翊在醫學方面獨辟蹊徑,有些研究,曾給她看過腺體,針灸緩解了疼痛。

聞人翊是赤烏,如果是阮芷去結交,還是不太方便的,顧清辭能去倒也好。

“好,妻主且去吧。聞人家世代行醫,醫館遍布大珩,值得結交。妻主,把這個玉牌帶上,在醉仙樓可去最好的包間,吃食也會免費。”阮芷說著,從袖袋裏給顧清辭拿了個玉牌,上面雕刻了一個阮字。

“醉仙樓是咱們家的?”顧清辭接到玉牌眼眸一亮問。

“是阮家的,祖父那時開的。”阮芷說,糾正了顧清辭的話。

“那太好了,謝謝夫人,我便不客氣了。”顧清辭笑嘻嘻的將玉牌收好,跟阮芷再見,下了馬車去找聞人翊。

阮芷掀開車窗簾看了眼,的確是她記憶中的那個聞人翊。

聞人翊在自己的馬車邊等顧清辭,看到顧清辭來,臉上露出笑向她擺手。

顧清辭走過去和聞人翊匯合。

聞人翊先帶了顧清辭去她入住的客棧,拿了藥酒給顧清辭,再一起去醉仙樓。

醉仙樓的生意還是很好的,兩人去的時候已經沒包間了。

顧清辭出示了阮芷給的玉牌,店小二立刻將兩人請到了預留的最好包間裏。

“醉仙樓乃是岳父家開的,這頓我請,聞人君不用客氣。”兩人進了包間後顧清辭說。

“好,那下次我再請顧君。”聞人翊說,倒也沒太糾結誰請客。

兩人點了菜,等待上菜時,聞人翊很熱情的給顧清辭用按摩手法,抹了藥酒。

那藥酒的確有效,抹上後,感覺脖頸先是一陣涼再是一陣熱,之前僵硬的痛感,稍微緩解。

“顧君,你沒和夫人圓房,如何度過赤烏的易感期?”聞人翊給顧清辭抹好坐下後問顧清辭,仿佛在問一個很平常的數學題。

“躁動期是什麽?要怎麽度過?要圓房才能度過?”顧清辭聽到聞人翊的問題回憶了下問道,劇情記憶裏圍繞阮芷的,阮芷後續腺體都廢了,主要搞事業的,沒有那些方面的介紹了。

“……你家裏是不是沒有赤烏長輩?”聞人翊問。

“呃,是沒有,父親已經亡故了。聞人君若是知道,望告知。”顧清辭說,虛心求教。

“原來如此,顧君節哀。赤烏的躁動期,情緒會比較敏感,有的表現出脾氣大易生氣,有的表現出敏感易落淚,統一的表現是都會做春-夢,需要姱娥的信息素安撫,吸取姱娥的信息素,或者臨時標記姱娥便可度過,不是必須要圓房,當然圓房會效果更佳。”聞人翊說。

“哦,原來如此。多謝聞人君了。”顧清辭說,很慶幸她還沒有。

“我與顧君一見如故,顧君無需對我如此客氣。顧君既無赤烏長輩教導,可會臨時標記和永久標記?”聞人翊笑著說,眼裏帶了幾分“憐愛”,難怪還沒有圓房,這是沒人教不會啊。

“這個……”顧清辭一怔,第一天見面,沒必要聊的這麽有深度吧?

“顧君不必羞澀,此乃人倫之常。此道我頗有研究,對顧君可傾囊相授!”聞人翊一本正經的說。

顧清辭看聞人翊的神色,頗有樂於助人,大公無私的高風亮節,明明說的是有顏色的。

“我看過避火圖。”顧清辭說,表示自己懂,倒也不必傾囊相授,搞的太細節。

“時下的避火圖,不行不行。多重視赤烏享樂,不重視姱娥的感受,標記毫無情趣可言,粗魯的很。”聞人翊擺擺手。

聽到聞人翊這麽說,顧清辭嘆為觀止,古代人竟還有如此“境界”。

“那聞人君可有什麽高見?”提及此,顧清辭厚著臉皮詢問。

顧清辭看避火圖時也深有體會。

作為阮芷度過情熱期臨時標記的“工具人”,她想讓阮芷體驗感更好一些。

自從上次標記咬痛了阮芷,阮芷就沒讓她標記了。

可能是已經度過了一次情熱期。

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有第二次。

如果到了,可不能再讓阮芷生氣踢人了。

起碼得價值十兩銀子。

“經過我的研究,臨時標記時必須做足前……”聞人翊開始跟顧清辭詳說。

雖然說的是讓人羞恥的事,聞人翊口中說出來,莫名的有種正義感。

就像是,醫生對患者在說。

顧清辭像是一個渴望知識的小學生,認真吸收記憶。

兩人聊著,外面店小二上菜了,聞人翊停下,等上好菜關了門,繼續跟顧清辭說。

這一頓飯後兩人的友誼又進了一步。

顧清辭對聞人翊說的讚嘆支持,讓聞人翊已將顧清辭當知己了。

顧清辭沒想到在古代還有這樣特立獨行的人,在劇情裏竟然沒出現名字,只出現了下姓氏。

顧清辭感覺她已經從一個小白進階到了研究生,就等著就業上崗,等阮芷獎勵了。

聞人翊用她的馬車將顧清辭送到了顧清辭和阮芷所在的客棧,便離開了。

顧清辭到客棧房間時,阮芷正在寫信,看到顧清辭回來,放下了筆。

“聞人翊給的藥酒效果不錯,感覺再抹兩日就好了。她是個熱情的人,還是很不錯的。這次我請了她,她說下次請我。若是有什麽頭疼腦熱的,去她家開的聞人醫館,直接報她名號便可優待。”顧清辭跟阮芷說,很有分享欲。

只是略去了聞人翊那一番語出驚人的理論課。

阮芷聽顧清辭說的,感覺顧清辭和聞人翊已經交上朋友了。

印象中聞人翊雖然總是笑瞇瞇的,實則外熱內冷,很少與人深交,能和顧清辭交友,讓阮芷頗為驚訝。

這恐怕是顧清辭來一趟州府考武秀才最大的收獲了。

和聞人翊聯絡上,以後慢慢打好關系,若是腺體再出什麽問題可以找她。

兩人說了幾句,阮芷繼續寫自己的信,顧清辭折騰了一天困了,去洗漱後,很別扭的給自己脖頸抹了藥酒後準備睡覺。

顧清辭去拿卷在一邊的鋪蓋想鋪在地上睡覺。

“睡床上吧。”阮芷說了句,並沒有擡頭。

“夫人,真的嗎?”顧清辭真誠發問。

“莫再扭傷了。”阮芷說。

“多謝夫人體恤!”顧清辭看著阮芷開心道。

老板真好啊。

阮芷沒理會顧清辭繼續寫自己的。

等周圍沒有動靜時,阮芷擡眼看去,顧清辭睡在一側,側著身體,乖乖的占了一個小小的位置。

人已經睡著了。

阮芷放下筆,等墨跡幹了,裝進了信封,起身去盥洗室洗漱了。

在來時路上的馬車裏,阮芷趴在顧清辭身上睡了一會兒,一直仿佛勒住腦袋的頭痛感減弱了不少。

昨天晚上阮芷沒怎麽睡著,緩解的頭痛癥狀今日又來了。

讓顧清辭睡在一邊,阮芷想試試,會不會睡的好一點。

擦幹頭發後阮芷上床睡覺。

躺下後,因為距離顧清辭很近,她的味道很快就包裹住她。

摻雜了一些藥酒的味道,那股清甜的味道依舊有力強勁。

如同海上飄搖的船找到了一個定點,漸漸安穩。

不知覺間,阮芷睡著了。

顧清辭睡的很沈,往日都很少做夢,但是白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做了一個相關的夢。

她夢到阮芷一改往日的高冷禦姐臉,紅著臉帶著蠱惑音說“標記我!”

顧清辭感覺自己標記牙後面的分泌腺體構造開始瘋狂分泌,為這一場標記做準備。

時隔一個月,在夢裏咬了阮芷。

沒有“打工人”為老板服務的感覺,而是……

啪的一下,顧清辭感覺臉上一痛,一個激靈人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睛,顧清辭便看到了阮芷冷肅帶著殺意的眸子。

懷裏的溫熱柔軟變的燙手。

顧清辭忙松開了手。

睡一張床太危險了!

她是在夢游嗎,竟然大膽的抱住了阮芷,兩人近乎貼到一起了。

“夫人,對不起,我不知道……不是我的本意!”顧清辭忙說,發誓一樣。

阮芷冷淡的看著顧清辭,耳際卻有一片明顯的紅。

房間裏的空氣充斥著一股赤烏的信息素味道,是帶著情-欲的,姱娥能明顯感覺到。

“下去!”阮芷帶著命令的口氣。

顧清辭心虛的從床上下去。

“夫人,別生氣,我真不是故意的。”顧清辭再解釋。

“你去洗漱,我要更衣。”阮芷冷淡道。

顧清辭偷眼看阮芷,乖乖退出房間。

阮芷起身蹙眉。

顧清辭睡自己身邊的確睡的挺好的。

但是……

早上時,她感覺有些不對,醒來便感覺到自己被緊緊箍著,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另外一只手在她的臀上按著。

毛絨絨的腦袋在她脖頸拱,舌尖劃過脖頸一片皮膚。

實在是……

這段時間,顧清辭表現的太過“乖順”,又一直沈迷鍛煉備考,兩人的關系緩和了不少。

顧清辭鍛煉後,或許是相由心生,長相和氣質上,和前世那個讓阮芷恨之入骨的人差別越來越大。

觀察這麽久,阮芷對顧清辭的戒心漸漸弱了。

只是,不管她是不是前世那人,這人始終是個赤烏。

有著赤烏的欲。

剛才那樣,是夢中的無意識也罷,還是刻意為之,都讓阮芷不適。

阮芷在房間裏換了衣服,洗漱後便出去了,早飯沒和顧清辭一起吃。

顧清辭一個人在房間裏默默吃早餐,吃的不香。

腦子裏還想著阮芷。

顧清辭擰了下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清醒。

“不能對老板有非分之想!”

“做好三好員工!”

“sai迷心竅只會讓你屍骨無存!”

顧清辭不斷告誡自己。

她的目標是抱緊阮芷這根粗大腿,以後做一只快樂的鹹魚。

考上武秀才這個夢想就要成真,就差張榜公布這一步,千萬要穩住!

顧清辭經過一番思想建設,感覺自己好了點。

早飯吃完後,聞人翊來找顧清辭去游玩兒,顧清辭就跟著去了。

藥酒有些作用,今日顧清辭勉強能直起脖頸,看起來沒那麽突兀了,便沒有戴圍帽。

聞人翊對貴德府比較熟,帶顧清辭去游湖泛舟,註意力轉移後,顧清辭心情好了點。

不過聽到一些傳聞讓顧清辭頗為無語。

關於她歪著脖子去考武科的事,好像隨處都能聽到有人在討論。

好在她的名字還沒有流傳出去。

“等放榜,顧君這一次定當名滿貴德府。”聞人翊笑道。

顧清辭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她寧願沒這個名。

當天下午,顧清辭先回來,阮芷回來後沒跟顧清辭說話,也沒一起吃飯,她去了隔壁房間住了。

考試已經結束,有些人退房了,房間也就沒那麽緊了。

沒幾日就放榜了,有些自覺無望的,尤其已經在外場被淘汰的那些考武科的,不少都離開了,剩下的就是等放榜的。

顧清辭也在等著放榜。

不過第二天早上時,蓮蕊來叫了顧清辭,說要回岷山縣了。

“夫人,不等放榜了嗎?”顧清辭找阮芷問。

“我跟客棧掌櫃的說了,若是放榜了,會讓人快馬趕到岷山縣的。”阮芷說。

她的事情差不多辦完了,進了一批貨,便準備回去了。

至於放榜,阮芷根本就沒抱希望,不用等放榜。

顧清辭聽阮芷這麽說,就乖乖收拾了東西跟阮芷回去了。

回來的路上跟著一個車隊,進了不少貨,走的慢了一些。

顧清辭試圖跟阮芷緩和下關系,阮芷在馬車上一直看賬冊。

顧清辭癟嘴在一旁,委屈巴巴的看向阮芷。

阮芷偶爾擡頭遇到顧清辭眼神,便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麽事,欺負了顧清辭。

明明是這人無禮在先。

阮芷想給顧清辭一個教訓,便繼續不理顧清辭。

下午到了岷山縣顧家後,阮芷忙去了,顧清辭無聊,便帶著一些跟聞人翊買的貴德府特產,還有聞人翊送的養生用品去老丈人家去了。

秦若芳夫婦對於阮芷沒來,顧清辭單獨到訪已經習慣了。

這些日子除了阮茂林對顧清辭還存疑,秦若芳對顧清辭的印象是越來越好了。

“阿辭,考試考的不好沒有關系,你還小,振作精神,下次還可以考。”難得看到顧清辭垮著個臉,秦若芳安慰顧清辭,以為她是因為考試沒考好認清了現實,才心情不好的。

“岳母,沒有,我考的挺好的。不高興是因為我惹了夫人生氣。岳母可知道如何哄夫人開心?夫人喜歡什麽?”顧清辭向秦若芳討教。

秦若芳倒是沒想到是這個原因,看著顧清辭苦惱的神色,有些好笑。

“阿芷從小最喜歡的便是看賬冊,算賬,喜愛收集算籌。你不若送她一副新的算籌吧。我這裏剛好得了一塊好玉。你拿去找金玉坊的工匠琢磨琢磨。”秦若芳說。

顧清辭一頓。

阮芷的喜好也這麽霸總嗎?

誰家從小就喜歡看賬冊,算賬啊!

聽秦若芳提起算籌,顧清辭想到了可以送阮芷的禮物了。

顧清辭謝了秦若芳,回去時抱著阮瑾瑜送她的糕點,還有秦若芳送的玉石毛料。

顧清辭帶東西回繡頤園時,阮芷已經回來了,讓蓮蕊來告訴顧清辭,晚上讓顧清辭去墨錦軒住。

好吧,氣性很大,不太好哄。

顧清辭晚上乖乖回墨錦軒睡。

很快入睡,只是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不可描述的夢,半夜醒來,感覺心裏有什麽在躁動一樣,特別想見阮芷,特別想……

想喝茶。

顧清辭知道自己這樣做非常不對,但就是控制不住。

為了避免自己亂想,大半夜的洗了個冷水澡,鍛煉了一會兒。

第二天早上顧清辭畫了幾張圖,帶著玉石毛料去了金玉坊讓那裏的師傅幫忙打造她想要給阮芷的禮物。

白天沒什麽事,顧清辭照例去老丈人家玩兒。

白天倒是正常,一到晚上就感覺不對勁兒。

顧清辭感覺自己好像到了聞人翊說的躁動期。

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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